头有些不爽。
但是她发现每次陈凡总能十分有耐心地给对方做出解答。
最重要的是毕业这么久了，这些数学题，陈凡竟然真的可以做到随口就来，这让白若雪感兴趣起来。
尤其是看着陈凡低头认真给婉儿解题的时候。
棱角分明的侧脸，认真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好好做题，别捣乱！”
陈凡当然知道这丫头故意的，因此讲完一个不等式之后，陈凡敲了婉儿的脑袋一下发出“警告”。
婉儿撇撇嘴，不说话了。
“想不到这些数学知识你竟然还都记得。我学校学到的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
陈凡笑笑：“基础的还能记得点，其他的也忘得差不多了。”
“听说当年你高考的成绩是可以报考燕大的？为什么非要选择云海大学？”
陈凡好奇：“你咋知道的？”
一个问题把白若雪问住了，总不能说我调查过你吧。
只好尴尬拿起红酒抿了一口，缓解尴尬。
快吃完的时候，陈凡起身去了洗手间。
原本趴桌子上假装写作业的婉儿立马抬头看过来，眼神也没了刚才的调皮可爱，死死盯着白若雪，像是一只炸毛的小母猫。
白若雪一脸平静，优雅地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
见自己被无视了。婉儿更恼火了。
直接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笔往书本上一拍。
“我知道你是谁，白家的女人。”
“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师父的主意。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白若雪将目光投过来，依旧没什么情绪变化。
“我也认识你，京城纳兰家的小丫头，对你爷爷，我很敬佩。”
“呸。少凑近乎。”
“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背景。”
“白家是很了不起，但是你别想打我师父注意。”
白若雪突然来了兴趣，笑着问道：“你准备怎么个不客气法？”
“当然是……当然是……”
婉儿张了半天口，最后气哼哼地喊道：“反正我会要你好看。”
白若雪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