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地中海先生，边说边看向周边那些目瞪口呆的业务员，脸上满是嘲弄神情。
“哎！谢谢吧，谢谢你们浪费了我的时间。”
说完，他转过身，拍了拍聂枫的肩膀。
“小伙子，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啊，我看好你！
你一个穿跨栏背心的毛头小子，比那些西装革履的家伙，大气多了。”
“哦谢谢你的夸赞。”
被中年地中海一通恭维，聂枫感到浑身不自在，手不由自主地扫了扫脑袋。
有生以来，第一次挥金如土，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爽。
整签约过程，他麻木到像个机器人一般，在樊立夏的指挥下完成签字，按下了手印。
“说谁呢？我穿西装得罪你了吗？”
刚才进来的那位金丝眼镜听到中年地中海的言辞，忍不住站起身，尖声尖气的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