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不知道呢。”
“是啊，三位老领导身体都挺好吧？”
“江老看着可比前两年精神多了，刘老和李老也是如此啊。”
“”
江千亿热情地招呼几人落座，忙不迭地招呼服务员端茶倒水，打开酒瓶，又给几人刚喝干的酒杯里，一一倒上了酒。
酒是聂枫的迷酒，而非某台。
不知道是这些人喜欢这个酒，还是避险，免得喝台子落人口实。
聂枫稳稳端坐，在那几个官面人看向他时，便回以坦然的笑意。
他这个岁数和身份，不便像江千亿那样与这些官老爷热情攀谈。
安静地保持着自然的谦和神情，比刻意讨好，更适合他今天所扮演的角色。
几人与三位老人真真假假地谈笑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便起身离去。
江千亿客气地起身离座，将人家送出包厢。
“哎！没办法，我就知道这小子又要拿我当梯子用。”
江哲老人看向老李头和老刘头，面露歉意：“两位老伙计，抱歉了，连累你们也跟着我唱戏受累了。”
两位老人连连摇头：“老江，千万别这么说。
再怎么说千亿也是你儿子，只要不违背原则，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吧。”
“不！”江哲老人坚定地摆了摆手：“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休想！”
“江爷爷，莫生气，来，喝杯茶。”聂枫站起身，倒了一杯热茶，笑着放在了江哲老人面前。
“哎！还是小枫这孩子让人省心啊。”老人端起茶，喝了一口，脸上的怒意逐渐散去。
之后又陆续来了几波人给三位老人敬酒。
瞧这些人说话时的专注对象，应该有许多是老刘头和老李头的相熟之人，江哲倒是和人家略显生疏。
如此可见，江千亿将三位老头同时请来，用意至深。
借着一拨人走出包厢之际，聂枫起身走向外面的卫生间。
这种迎来送往，虚情假意的寒暄，着实让他有些劳神。
立在门口，点燃一根烟，掏出手机给成程发了一条信息。
“大姐，今晚的场面，可真令我意想不到啊，看来你和大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