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裹了一条浴巾,躺在了床上。
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屋内响起一声试探的敲门声。
很轻,像是有些犹犹豫豫的样子。
“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爽姐来了?”
刚有些睡意的聂枫猛然坐起,快步来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爽姐白色低胸t恤裸露的那一抹粉嫩,刚好映入眼帘。
女人美眸闪动着,俏脸上带着疑虑,似是吃不准屋内的人就是聂枫。
“爽姐,请进!”
聂枫快速打开房门,笑盈盈地立在了门中间。
“哦,你还真在这里啊?”
女人舒了一口气,侧着娇躯,从聂枫身边快速挤进房间,娇柔的麻酥感在聂枫胸膛过电般闪过。
“咣当”房门关闭,爽姐身子一颤,回身望向聂枫。
“聂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名字是胡颖?”女人见面第一句就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胡颖?”聂枫诡异一笑,心想:这下知道全名了。
女人秀眉微微一蹙,见他不再说话,便扭身走向落地窗前的沙发。
娇躯扭动小蛮腰,细腰下那条深蓝色包臀牛仔短裤,勾勒出爽姐诱人的丰臀,再配上那双雪白娇嫩的秀美长腿
聂枫陡然心跳加速,快速冲了过去
“聂先生!你听我说,不要如此急躁。”
女人挣扎着,想要摆脱魔爪,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身子被聂枫强有力的大手,粗暴地按在了沙发上
浴巾滑落,短裤也瞬间到了双腿间
七月的水乡,酷暑炎热。
酒店外,趴卧在垂柳上的蝉,躁动地嘶鸣着,似是对当头烈日肆虐的声声回应。
偶有微风拂柳枝,蝉声趋弱,像是要稍稍停歇喘息。
柳枝慵懒地摆动了几下,终又因长时间被烈日暴虐,没了气力,径直低垂下来。
蝉声再次大噪,如哭如泣
酒店房间内,聂枫推开窗,点燃一根烟,惬意地吞云吐雾。
“爽姐”胡颖从浴室赤脚扭着茭白的身子走了出来。
娇躯点缀着几颗未擦掉的水珠,颤颤巍巍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