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头对聂枫的欣赏之情渐浓。
随后,二人又聊起了其他一些话题。
聂枫凭借着先知和来之前精心的准备,神色自然地将很多令楚丰年诧异的观点和想法说了出来。
渐渐的,铁头看向他的审视目光,融化成了长辈对有真才实学晚辈的殷殷欣慰和欣赏。
直到晚上快十点,楚丰年和聂枫才有说有笑地走出了书房。
孙兰英和聂天林夫妇瞧着其乐融融的翁婿二人,皆略显惊讶。
他们似乎都没想到聂枫会将铁一般的楚丰年聊的如此喜形于色。
待聂枫和父母走后,孙兰英一脸疑惑地问楚丰年:“老楚,小枫这孩子和你聊将近两个小时。
你们聊什么了,这么高兴?”
“聊了很多啊。”
楚丰年难得一见地坐在座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小枫这孩子我们之前或许错看他了。
他目前这个年龄,有如此见识,相当了不起啊。”
“怎么?你该注意,想栽培他了?”
孙兰英脸上露出了期待神情。
自从楚留孙走后,这位以往见了聂枫就板脸的丈母娘,也如平常人一样,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婿了。
楚丰年收敛笑容,正色道:“我有我自己的为人处事原则。
不过小枫这孩子的确不简单。
而且能叫咱们爸爸妈妈的人就剩小枫了。”
“是啊老楚。”
孙兰英探身拍了拍楚丰年的手,怅然道:“我不懂你的识人准则。
不过小枫的确不是之前咱们认为的纨绔子弟。”
“再看看吧。
以后让这小子带着阳阳多来咱家。
暖暖走后,咱们家太冷清了。”
楚丰年站起身,坚毅的脸庞闪过一丝忧伤,缓步走向了楚留孙的房间
翌日,聂枫接到了吴择业的电话。
“聂先生,有时间一起坐坐吗?”
手机中,这位曾经一举拿下大学城五个项目,说话声如洪钟,意气风发的汉江耀眼地产第一人人,声音竟然听起来充满了英雄迟暮的寂寥与不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