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
其实这个时候，她是需要被人扶一下的。
不过，聂枫却没有了刚才的好心，任凭女人跌跌撞撞地来回晃悠。
他觉得董萧玉呢子大衣都穿上了，再扶还有什么意义呢？
而且刚才在包厢扶的时候，女人不是挣扎了一下吗？
不是我不扶不帮，是你不愿意啊。
你就是摔个狗啃屎，也不能赖我吧？
旁边餐厅的服务人员看着董萧玉晃来晃去，几欲摔倒的样子，想上前帮忙。
聂枫立马瞪了人家一眼，把人家吓退了。
走出餐厅，冷风一吹，董萧玉的脑袋更晕了。
她住对面小区，倒是不远。
不过看她走路的状态，估计自己回家，也悬。
“董姐，我扶你过马路吧。”
聂枫走上前，又主动搀扶住了女人的胳膊。
这次他是真想扶。
他怕董萧玉摔马路上。
摔马路上不可怕。
可怕的是来辆车，再把这贱人撞死。
聂枫觉得，董萧玉就算死，也必须死他手里，被他搞死。
要不然，前世的那些屈辱找谁去抵债。
董萧玉自己也愿意让聂枫把自己扶过马路。
现在她才觉得自己高估自己的酒量了。
这小凉风一吹，她就觉得脑袋发懵，脚底下没跟，手总想去找个东西扶着。
她的眼皮也有些发紧发沉，根本不敢闭眼。
感觉一闭眼就能直接瘫在地上，直接躺平睡下。
穿过马路，来到小区门口，董萧玉摇晃着身子，含着大舌头，言语不清地催促聂枫。
“小枫，可以了，你你走吧。”
“好！董姐自己小心啊！”
聂枫松开女人，大声叮嘱了一句，转身朝对面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身后“噗通”一声。
哎呦！摔倒了？
聂枫回身一瞧，果然，董萧玉扑倒在地，正撅着屁股，撑手臂，试图自己站起来。
可惜，“噗通”一声，刚双手离地，女人又摔了马趴。
嘿！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