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觉得，只要“努力”一下，保住地位，还是有希望的。
等出发坐车时，也很有意思。
五人安排了两辆车。
两名审核人员，坐公司安排的专车。
而柳青和王春洁坐聂枫的车。
王春洁坐在副驾驶，像个贴身小秘书。
柳青坐在后座椅，夹紧双腿，抿着嘴，略显局促，像是一位“客人”。
“小王！给！”
聂枫坐到驾驶位上后，随手将装了手机和烟的斜肩小挎包，丢给了王春洁。
这动作，看起来既熟练，又自然。
开车中途，聂枫想抽烟。
两根手指很随意地伸到王春洁身前，勾了几下。
王春洁稍稍一愣，随即立马抽出一根烟，小心翼翼地夹在了聂枫的二指间。
然后打着打火机，准备点烟。
转瞬，她觉得这样点不够“痛快”。
立马又将烟从聂枫二指间“拔出来”，快速插入自己殷红的双唇间。
然后快速吮吸一口，点燃，又重新夹在了聂枫二指间。
这一连串动作，看得柳青身子连连扭捏。
她都觉得王春洁太特么会“舔”了。
这是马上要“亲口”谈工作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