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生也问过,但云鹤与骆休月不在,蔡晋阳倒是回来了一趟,但他也不太清楚此人的来历。
这家伙要价据说随性,但怪癖不少,得合他意才干,看不顺眼,或者话不投机,开再高的价钱也不做,或者就直接说做坏了勿怪言之不预。
就这样这厮的生意也就时好时坏。
“一品法器我何必来找你?”陈淮生摇头,“起码二品法器,要不我如何保命?”
“小子,你未入门之前打生打死没人管,但入了咱们重华派,还这样说,是觉得我们重华派没能力保护伱一个炼气未成的小虾米不成?”
苟姓道师的嘴巴也很臭,但谁都拿他无可奈何。
陈淮生也知道这些道师已经是修行上进境无望了,所以对什么都无所谓,宗门里也不能怎么人家。
好歹都是在门中呆了几十年的老人了,只要不是违背门规原则的,都不会计较。
“在门里固然无忧,但出门在外呢?”陈淮生振振有词地反驳:“我不喜欢在门中苦修,更愿意出门历练寻求突破,……”
苟姓瘸腿道师哈哈大笑,嗤之以鼻:“小子,你才入道,也敢大言要出去历练,先等上十年八年,等你炼气二三重再说吧,炼气一重咱们重华派都不会安排出去历练,免得送死都懒得收尸。”
不过嘲笑归嘲笑,小老头也很好奇这个炼气未成的家伙所说和一阶妖兽与二三重炼气搏杀之事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这家伙还真有点儿意思,和那些个选送进来就一直修行的少年郎们大不一样,肯定有不少故事。
他现在也没法出门,就盼着外边回来的人能有什么新奇故事和他聊一聊,图个乐呵。
“那可未必,要论在外历练的经验,我琢磨着啊,这传功堂外院,还真没有几个人比我多呢。”陈淮生颇为自信地道:“我今年刚入门,但在入门之前,整整六年都在睢郡、济郡、谯郡游历,今年才回弋郡,得吴师伯看中入门。”
“吴天恩?”瘸腿老者显然是认识的,似乎还挺熟悉,点点头:“嗯,他负责外边事务,倒是有可能,好久没见着他了,现在在哪里?”
“在义阳府那边。”陈淮生也知晓这人一些怪癖,喜欢听故事,也喜欢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