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门的人脉厚度,重华派不能比。
似乎也看到了重华派这边的飞槎在降落,那边的飞槎与这边飞槎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是汴京南郊重镇——陈留。
汴河从在这里由西北向东南流过,千帆竞渡,车马辐辏,是汴梁通往弋郡、淮郡、睢郡的咽喉要道。
许暮阳、徐天峰、赵嗣天三人已经先行到了汴京,剩下这一拨人就由长老杨德龙送一干人过来,送到之后杨德龙便要御舟回朗陵。
杨德龙耄耋老矣,看那御舟的样子,一干人都觉得不忍,也有些担心,好在现在总算是平安到了。
只要到了陈留,这里已经进入了汴梁府的地盘,没有谁敢在这里冒天下之大不韪乱来,尤其是还是上元道会即将召开之际。
两艘飞槎先后落地,杨德龙下了飞槎,叮嘱了姚隶蔚几句,便起身上了飞槎御舟返回。
现在这一群人就都要跟随姚隶蔚这个炼气八重一道进城。
在地方上一个炼气八重也算是个显赫角色,但放在汴京城里,巅峰多如狗,筑基满地走的情形下,一个炼气八重,大概就相当于重华派里一个丙舍弟子吧。
一群人站定,姚隶蔚也和大家叮嘱了几句,便准备沿着驿道进城。
这时却见那边飞槎人也都下来了,大概是见到这边情形,便有一人主动过来联系。
听得陈淮生他们是弋郡朗陵府的重华派,对方脸色明显有些轻蔑,随意寒暄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蔡晋阳、卢文申、袁文博、佟童等人都有些愤怒,你不来也罢,来了问明了身份,却又这般态度,不是太过欺人么?
姚隶蔚和陈淮生倒是保持着平静。
汴京城就不比在弋郡,重华派还算是有头有脸,在这里,中小宗门在很多人眼里就不值一提。
“好了,大家也不必计较这些,此番来汴京参加上元道会的宗门起码也是十家,门阀世家也是数十家,咱们重华派在汴京城里也名不见经传,人家轻看我们也很正常,要想不被人轻看,那么就要尽力在道会上表现出我们重华派的风采,……”
姚隶蔚一样内心怒火中烧。
来问话的那个家伙不过是一个炼气六重,他可以一息之间秒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