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姐夫不是那样的人!”
凌友芳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两姐妹,想的说的都一样。
“我就是说说,那样的事向北确实干不出来,他那人虽然口花花喜欢乱说话,可也没见过和其他女人咋样。笨死了,咱们去问问他师父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是他师父说了什么事他才这样。”
凌友芳行动力很强,说着就起身,却被李卫红拦住:“要是和他师父有关那就更不能问了,惹人笑话。算了,明天早上再看。”
这边三个女人窃窃私语,对面赵冬梅趴在窗户看着她们房间发愁。
“怎么还聚到一块去了哎,愁死了。”
郭向北看着自己手掌,戳了戳。实在想不明白这些碳水化合物、是怎么将那么坚固的硅酸盐聚合体给打的四分五裂。
劲,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
师父说不是内力,不是真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练出来的人自然而然明白,练不出来的人再说也不会明白。
他很激动,心情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它神秘,奥妙,难以琢磨,难以接触。
但很快,他就要接触这种神秘的传说,他在想象如果自己达到师父的高度会是怎样的场景
辗转反侧,如同院子中的其他人,迷迷糊糊终于睡了过去。
“啊!疼疼疼!”
突然传来的惨叫声,一下子将院子里还在熟睡的女人全部惊醒。
听出是郭向北的惨叫,一众人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头发凌乱的跑了出来。
“向北这是怎么了?快快快,快去看看。”
赵冬梅动作慢,听到李卫红几个开门声,急的在房间里大喊。
李卫红几人顾不得回应,凌友芳身形矫健疯一般当先跑了出去。
只是,当她们看到郭向北时,却不由的停下脚步,表情错愕的霎那,皆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过军训时女生被教官压腿压的哇哇叫吗?
郭向北此刻就和那样子差不多,区别是他被师父快要拉成个“一”字,但裆部距离地面还差十几厘米
“没事,你们都回去。”
聋老头朝几人挥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