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陪着遛遛。”
“那最好了,走吧。”我神色热情,走到他身边。
他不敢对我出手,这会惹出事端。
我们闲庭漫步,一句句聊着家常。
“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家住华区不?”
“是。”他指向一个方向,“那栋就是我家。
那天,我爸爸上班,我妈妈自己在家,我顶着雨回的家。”
顶着雨回家。
这句话再正常不过,可我们都懂,那天下的雨,是血雨。
周双礼到家之后变异,如果可以猜错的话,可能是他亲口咬死了自己母亲。
“那阿姨呢?”我询问道。
这不是生离死别,他母亲也会作为丧尸再次活下去。
可于缘还是用胳膊肘打我一下。
“我权奴了她,却舍不得看她舍命战斗,就把她关在家里。”周双礼叹道,神色暗淡,“我不想聊这个话题。”
“好吧,对不起。”我顿时沉默下来,不知如何答复。
还好于缘在,还能继续聊下去。
我在旁边,只是听着,等着信息。
“通知通知,我是巨噬,铜魄在西门,我准备好了。”
“通知通知,我是野狗,我也就位了。”
等的信息终于收到,可以不用拖延时间了。
他们俩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我突然插入,打断他们:
“周相,张径熔对你们怎么样?”
“主公?”周双礼撇撇嘴,回忆起来,“主公虽不善,但从未对我们这些干部有一丝狠毒,反而处处呵护,而且善于观察,能发现我们的长处,从不让我们做不能之事。
他未曾不仁,我不可不义,干事若是要挖我,还是不要白费口舌了。”
“好吧。”我不免失落,其实仔细想想,他们这群人除了立场以外,倒没有什么矛盾私仇。
“别对敌人有恻隐之心。”于缘传言提醒,生怕我心软。
“我知道。就是问问。”
我回应道,表面还是叹息,“真可惜了,以周相的忠义和才华,以后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
“干事这是什么意思?”周双礼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