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搭不上我的后语啊周相。你看,这纸做出来,就是经烧的,就是要卷在烟上的。”
我又吸一口,冷眼看着他,夹烟的手轻轻晃着,又要晃,又怕气流让它燃得更快,生怕少抽了一口。在他眼里,我的嘴角是微微扬起,笑容略显无奈。
“这纸卷在了烟上,就是注定要烧的,如果不烧的话,要之无用,要么是被水浸湿了,要么折了,要么就是被扔了被抛弃了。”
“你怎么还能笑出来……”
“这人啊,站到了对面,就是注定要对抗的,要是不对抗的话,一无是处,要么被磨的没了锐气,要么颓废了,要么就是被利用了踩踏了。
哼。”
干事撇嘴冷笑出声,那相士咽下怨气,暗淡下来,“你说得对,都是注定的。”
他眼似醉,无精打采;他神炯炯,热血沸腾,唤出那圆环双刃戟,阴阳握住,刃尖指我:“想我周双礼何曾将自己置于危地,今日竟也要螳臂当车。”
螳臂当车。
这词太妙。
“于缘,退至十五步以外。”我没有传音,光明正大道出。
于缘难得恭敬,弓腰抱拳,默默退下。
“周相,我没时间留情面,先道个歉吧。”
轻叹着,这人背上张开一双上挂鬼瞳之样的翼。
“生死战中的情面只是对弱小的怜悯,我不觉得我是需要怜悯的人。”
“铛——”
他话刚闭,我便手中弹射舌鞭,他抬戟用长柄挡住。
另一手又一根舌鞭,撞得他手上,险些抓不住柄。
戟欲切断舌鞭,我爆起收舌,反来将我带去,两手紧紧抓着舌鞭末端,反身抬腿划月,劈出一脚如狼扑之势,撞得他精神恍惚手忙脚乱,急忙将戟刃横斩。
那斩击看似凶猛,然于洞虚眼中通通有迹可循。
圆环双刃戟,正如其名,戟中间是个圆环。我口又吐一舌鞭,正从环中穿过,钉于一位置动弹不得,翻转不能。
目前控制三根舌鞭,已经是我的极限,
手中两鞭紧紧吸附着他,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我直接反身一脚,接高配过肩摔,将他甩上半空,手上舌鞭收回,嘴里的则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