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手,勾上他脖子,爪子能抓到哪就是哪,镶他肩膀里,同时脚下一蹬,腰部发力,把身子荡到他上面,靠重量把他压下。
但是张径熔纠缠几下,竟然还能挣脱出去,还反手打出一拳。我还呈半跪姿势,干脆半躺下去手撑地,等拳风过去,再一记扫堂腿。
我其实不会扫堂腿,不知道怎么发力,但是我提前就把他脚腕挖得细了两圈,正处脆弱之时。
而我虽然用不了异能,但能用黑雾。
“舍掠!”
这一记,主要在掠。
磅礴的黑气炸开,把他掀个跟头,必须要换个步子才能稳住,而换步就必须抬脚,哪怕时间很短,但总有一个时间他是单脚站立!
没有洞虚眼,我只能靠本能找这个时机。
我对反应是有信心的,可这一瞬间的事,谁也做不到十拿九稳,所以在「掠」的一瞬间,我便扫出了腿。
但这张径熔竟然不先落脚,反而重心向前,一脚蹬过来。
这样一来,他肯定是要倒下的,战斗中倒下最为危险,除非他能快速起身,或者有足够的地面实力。
我直接躺下,一脚追着另一只脚,缠上黑雾,彻底绊倒了他,也躲开了脚,在地上画了个完整的圆再滑步起身,防止他倒下了砸到自己。
转了个圈,我肯定是要趁机会补招的,但他竟在地上抓住我小腿,打上一拳。
“哼!”
他的脚腕断了,我的腿也折了,又是平手。
我们很默契的躺在地上打滚,谁也没强行起来补刀,都给了彼此适应疼痛的时间。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震耳的巨响,伴着漫天沙雾,大地都未知颤抖,那苍天的影子不知何时不见,替代它的,竟是……一座山?
这平地上怎么会有山?
我想问问张径熔怎么看,转眼过去,他脸上同样震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绝望。
他就那样愣在那里,眼珠一动看向我。眨眼,那黑眼白珠又变成了普通的眼睛,脸也没有那么狰狞,面如死灰,全身都卸了力,平躺在地上,直直望着天。
“苍天,亡我。”
“苍天,亡我啊……”
我唤他几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