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能支持着它不塌下来。
同时水鱼翁却在光滑的地面上踩了五步,怪叫着倒下,本就被毒液侵蚀得漆黑的地又一次受到重创。
跟巨型生物打架,着实够费地。
仅出现了一个感叹的念头,头又一沉,谁关了我的灯……
旁光里倒是有光,视角不受控制的越升越高,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让哪个大鸟吊住了脑袋。
下方众兽呼喊着,“这人类不是你们都应付的,都往后撤!”
“快跑快跑,我垫后!”
“快点!欧六控制不住他,跑得越远越好!”
“咯咯咯咯——”
呵,看来他们也该怕我。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无解又无敌的感觉了,我就是要让强的人怕我。
但其实哪怕是在学校时,人们多数怕的是那十九人的名头,不是怕单独某一个人,而且我本身在那其中就不算能打的,就是偶尔好斗和容易悲天悯人罢了。
对受害者悲悯,与施暴者斗到一方力竭。
我掰开鸟嘴,肩膀的黑气一股脑顺着缝隙灌进喉咙,大鸟欧六猛然间抽搐起来,我趁机逃离,回望下方。
都是老面孔了。
最醒目的两个巨兽,水鱼翁和果福寅,最前面跃跃欲试的十刃獾,还有个马人、青蟒、壮得异常的红色麋鹿。
水鱼翁还躺着,我便在绊脚珠的范围内下落,脚却微微腾空。毕竟这绊脚珠敌我不分,若是踩上把我也绊倒可大事不妙。
这群玩意可不好打,个个强的发慌,于是我便掏出个锦囊来,决定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
手指插进锦囊之中,其中满满的血核尽数融化成水,在指纹中游走,爬上手心、手腕、小臂,而后自毛孔中入体。
两道黑雾送走躲得很深但还在范围之内的林朱二人,对面的兽们猛然屏住气息,一丝灵气都不敢外放出来。
有时候,渡劫也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
不过我可没打算和他们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