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卧室门开了,在大厅歇息的干部们都向魏英松看去,却见那大鸟面具暗暗摇头。
“怎么了?情况不好?”
郜昌把刚吸进去的烟过了肺,高声喊道。
鸟头抬起,看不清眼里情绪,沉重的封闭声却难得听出俏皮。
“累死我了。”魏英松摘了手套,在林济愉推来的水球里洗净血垢,而后走上楼梯。
“缺口我缝好了,稍微运了些尸气,应该不会失控。本来就不是致死的病,他只是睡着了,有什么事来屋里叫我,我也一宿没睡。”
“啥时候能醒?”
“谁知道。”
砰。
二楼门关了。
又开了。
魏英松高举双手,背对众人后退。他挡住了后面的视线,直到他腰磕在楼梯栏杆上,换方向后,人们才看见那个全身军装的秋千堂。
“不知道敲门?嗯?”
“不好意思秋小姐,我不知道你在。”
魏英松夹住刀尖怼在自己喉结上的血红匕首,讪讪笑道。
“我忙了一晚也没见到你,以为你在别的地方。”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成天无所事事喽?”
匕首又抵上他喉咙,没有一点要让步的心思。
“我没这个意思啊……”
匕首突然旋转脱手,知道是青蛙长老的十方地诡,秋千堂也便不再追究,把魏英松推进屋里,关门下楼。
郜昌:“军爷脾气又爆躁了哈。”
“起开,我这一整晚都在看部队的动向,和他们联络,一直没闲着,都要累死了。”秋千堂一屁股倒在沙发上,忽然发现,这群人好像不应该回来?
“你们回来了?打赢了?”
郜昌:“打完了,这一仗跟我们关系不大,主要是那五个神仙还有八九个半仙在打,刘钰椿在那局里是最弱的。”
“然后呢?阴阳虎死了?”
“怎么说呢,应该是猖末首赢了,他夺了阴阳力跑到鬼界去了,北狼王和四天王都死掉了。”
秋千堂这两天要么关注部队动向,给总部回信,闷在屋里,要么出来问问于缘战况如何。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