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之外。
“该死……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老老实实放弃抵抗呢？为什么要挣扎？！”
“很聪明。”凌峨站起了身，“不过段载应该还有后手——你还是在湖心岛上待着，不要轻易出来。”
在他身后，模糊大雪之中，九层凌霄塔的各个窗户俱都亮起了颜色各异的光芒，每一扇窗户之后都有数道魂卡，在等待凌峨的指令，随时降临现世！
光芒穿过大雪后已经模糊不清，但是凌峨身上的气势已经不断攀升到了顶点！
“若是选择战斗，那伱便只有死路一条。”
还好，这对于禁卡师来说不算什么。
不过，现在好多了。
如冰晶一般晶莹剔透，正是顾解霜的解娥眉！
“这是我的‘命星之形’。”顾解霜解释道，“它可以让我免受负面效果的侵扰。”
解娥眉只能让顾解霜在邪神的注视之中保持清醒，但是那庞大的恶念还是如同洪流一般冲刷着顾解霜的脑海，这让她的脑海之中产生了强烈的头疼，而且极难消解。
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但是后面还有一句话，顾解霜没有说。
嗯……虽然现在能自由活动了，但是自己的状态还是很糟糕。
虽然顾解霜站在湖心岛，天然便屏蔽掉了很多的邪神视线，但肯定是没办法全都躲掉的……这种情况下，顾解霜一个六级，怎么还能召唤出传世来进行战斗？
段载做不到快速越过自己，处理掉顾解霜，那么她就可以一直在湖心岛上，给自己打辅助——起码能维持冰面的冻结，不让邪神注视的影响太过大。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不想变成怪物的……”段载的眼神中血丝密布，脸色逐渐狰狞，“是你们！是你们逼我的！”
那就是……虽然效果可免，但伤害不会消失。
俩人各说各的。
凌峨这才看见，还有第二把剑，被握在顾解霜的手中。
“别假惺惺了，你不会要说，如今的我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吧？”段载的声音逐渐粗犷仿佛野兽，“而且，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凌峨眉头稍皱，再抬起头时，脸色变得更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