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意。
在他的注视之下，这些灵子，显得异常“乖巧”。
“可是、可是……”王女大脑宕机。
于苍静静凝视片刻，开口道：“这些灵子，并非在附和我的直觉——而是在臣服我的意志。”
王女：“……”
尊嘟假嘟？
“怎么，这种状况很少见吗？”于苍疑惑出声。
“……什么叫少见。我就没见过。”
“那依你看，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什么……我不好说。”王女降落在一旁的桌子上，眉头轻轻皱起，看上去十分苦恼，“从结果上看……你的操纵方式和正常的操纵方式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你这个速度……也太打击人了。”
这才用了多久？
几分钟？还是几秒钟？
钟麒后来说过，他也是在大概一个周左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可以预判了。
而于苍这个时间……完全可以看做是一瞬间。这让一向知道自己天赋很高的王女大受打击。
于苍则没管那么多。
他心念一动，这些灵子就老老实实地随着自己的心意四处流动，构成了灵子流。这种如臂使指的感觉让于苍颇为满足。
“那么，我现在算是学会了吗？”
“我也不知道……”王女想了想，忽然道，“于苍，你能感觉到你灵子的能力吗？”
闻言，于苍稍稍沉默，片刻后，才道：“没有。我的灵子似乎没什么能力。”
王女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你看！我就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这肯定是走了捷径，于苍要想真正使用灵子，你还是要按照我的方法一步一步来才行的！”
于苍点点头：“……或许吧。对了，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星械库的权限灵子？”
“需要你掌握的灵子数量达标了才行……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会帮忙看着的。”
“后续掌握灵子，也需要像这样一点点靠直觉捕获吗？”
“是的。”
“……好麻烦。”
“这种方法已经够简单了。”王女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对了，于苍。之前进入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