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这灵岁身上的气息有点恐怖，让他止住了这个念头。
于苍此时的表情也同样古怪：“你要认我为师……也可以，但是你前面还有两个师兄师姐，他们大概都只有两级左右。”
灵岁严肃点头：“先入门者为长，灵岁自然是认的——日后一定登上师门，补全拜师礼，见过师兄师姐。”
“喂喂喂！”楼延再也忍不住，开口了，“那那那……那我也是师兄啊！”
灵岁闻言转头，看着楼延。
这时……他的脸上倒是浮现了几分难色。
要他认比自己弱小的人为师兄师姐，他可以接受，也会以相应的礼节去对待他们。
但楼延……是自己的“转世”……虽然转世失败，楼延诞生了自己的人格，但还是相当于自己的晚辈。
让他叫楼延师兄……
灵岁深吸一口气。
既然师父没开口，那便是默认……他叫就是！
“师兄，我们以后各论各的，你叫我太祖，我叫你师兄。”
楼延：“……彳亍。”
血缘上讲，这还真是自己祖宗。
见此，于苍哭笑不得。
什么乱七八糟的。
灵岁……话说你的师父不应该是长生吗？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变成和长生一个辈分的了。
嗯，不过说起来。
灵岁这个“徒弟”，是不是有些危险。
他的上一任老师长生，可是被他给刺杀掉的……虽然是出于大义没错。
不过话说回来，他一位神话，认自己一个六级魂卡师做师父，倒是自然得很。
是的，灵岁是神话！
虽然楼延一个刚刚一级的魂卡师就这么召唤出了神话，还一脸平静的样子有些离谱，但灵岁确实是神话，这个没话说。
只是，灵岁的实力，可能会受到一些限制就是了。
这样想着，于苍随手在灵岁身上点了一个词条提取，果然出现了一个长达七天的倒计时。
中，等着吧。
“灵岁？真的是你？”
波旬忙不迭凑到脸上，在灵岁眼前挥舞双手，一点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