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汇瑞虽然不再是聚维的合作方，但在外面很多人还继续靠汇瑞帮他们输送利益。汇瑞这个烂摊子就是靠这种中间商身份活着，两头拿好处。向董事长也知道这事，但人家毕竟是父子。我能说什么呢？”
吴项明撇了撇嘴。
是啊，身为集团总裁，吴项明能运用的权力已经全都用上了，但还是有鞭长莫及的时候。
“我还听说另一件事，说不定你会感兴趣。”
秦老板突然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
“什么？老秦你又收到什么独家新闻了？”
吴项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茶香扑鼻。不得不承认，司尧枫沏茶的水平还真有两下子。
“我最近认识一个收藏界的朋友，他跟我讲了一件二十年前港城艺术界发生的事情。”
“说来听听。”
吴项明不以为然，但也好奇秦老板想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