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更伤心了:“哪里好了!哪里好了!我……我没有人要了,你一定不会喜欢这样子的我了吧?呜哇哇……怎么就被打中脸了……这下一辈子都毁了……”
“没有,我不会不喜欢的你的……哎!呸呸呸。呃……不是,这怎么回事啊?姐,你的脸不是好好的么?应该没问题的啊……”
“不好,一点都不好了。我现在是一个毁了半边脸的丑八怪了……你不要我也没关系的,我知道这样子太吓人了。”
她想起了那个着名的歌剧,主角也是因为意外半边脸被烧毁了,戴上了一个面具。一旦他脱下面具后的真相,身边的人都会因为害怕和恐惧而远离他。
“……”
“你都不说话了,果然,男人都是这样的吧。爱上女孩子的年轻貌美,一旦容颜不再,就会丧失宠爱。更别说我这样毁了一半脸颊的丑八怪了,完了完了。”说完她用空出来的手抹了一下眼泪。
她捂着韦瑟的眼睛呜咽地说道。
“我毁容了,人生已经要结束了吧。”
“哎,你自顾自地聊。我说,姐,你脸真没事,你人应该也没事,尽管放心好了。”
“等等?你说脸没事?真的?”她挤了挤被泪水浸润的眼睛,把泪水挤出去。
“假的!你去湖边照照不就知道了。”手中拿着钓竿被他放了下来,背靠在椅子上韦瑟还是被重樱盖着眼睛。
他这样子一说,让重樱内心反而多了几分惊疑不定?难道自己的脸真的没事吗?或者他是在骗自己吗?
“那,如果我真的毁容了,你会离开我吗?之前你说喜欢我的,还会继续喜欢吗?”
重樱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韦瑟内心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标准般的死缠烂打。放着该有的问题不去探究,来转变另一个攻势到了自己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韦瑟其实知道这样的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是不正确的,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发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依照着假设给出一个重樱满意的答案,或许就像是大小姐说的那样吧,自己都不确定。
但这一切都是未定之数,只要现在她好好的没有问题就行了。
不过该回答的总归是要回答一下的,那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