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限于师徒关系。
秦牧歌冷眼地看着这些人的动作。
于她而言，这些事并没有什么意外。
严格来说，她早已经预料到了。
“都没有遗憾了，那就来吧。”祈纤雅开口道。
方一简等人齐皆点了点头，然后化作点点光流，融进了祈纤雅的身体内。
只见祈纤雅渐渐幻化，力量也在极速飙升，最后也达到了九重始神境。
而祈纤雅的样貌，这时也完成变成了王宁初的样子。
只不过相比于王宁初来，不复青涩，而是高贵，清冷，如同谪仙临尘。
看到这状，陈迟再一次震惊到了，眼底全是难以置信。
秦牧歌长得与王宁初一模一样，已经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了。
现在与祈纤雅也变成了王宁初，这完全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前辈，这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陈迟于心底默念。
对于陈迟的诉求，仙九幽只是淡淡道，“有些事由我说出来就不一样子，相信未来有一天，你一定能找到答案的。”
陈迟听明白了，也许仙九幽是知道的，但显然是不打算告诉他。
而他呢，再问下去，怕也是得不到满意的结果。
而秦牧歌看着祈纤雅这状，突然笑了起来，“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出现。”
“只有把你杀了，我才能彻底压过她。”
祈纤雅缓缓张开眼睛，眼底光芒一闪，“今天，你的一切贪妄，就由我来了结。”
“你连自己的那尊石棺也没有，拿什么来跟我斗。”秦牧歌冷冷一哼。
“能不能一斗，那还得打了才知道。”祈纤雅淡淡道。
“那就来试试看。”秦牧歌抓住石棺便迎了上去。
但在出手的一瞬间，她还是打出一道力量，将整方空间封锁起来。
一是防止陈迟逃走，二是防止外人窥探。
祈纤雅也没有丝毫退却的准备，手一抓，一尊由力量凝成的石棺出现在手中。
轰！
下一瞬，两人狠狠地对碰在一起，每一出手，都震得天地连晃，不断有空间碎片在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