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总是最心疼孩子,祁母也不负贾母所望,与其共情,拍了拍贾母手背以示安抚,望向祁逸的目光满是不赞同。
“小逸,小时候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人找回来,安抚住,欣蕊一个人,万一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可怎么办。”
祁母一句‘做傻事’正中贾母下怀,嚎哭的声音更大了几分。
听得祁逸一阵烦闷,要哭回去哭,从别人家制造声音污染算怎么回事。
尤其是见自家母亲又一次被贾母牵着鼻子走,祁逸突然兴致缺缺,失去了看热闹的兴趣。
对于这种脸皮厚到极致的人,和她们委婉是没有用的。
委婉的结果只会让人觉得软弱可欺,蹬鼻子上脸,甚至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最好的办法就是掐住命脉,一击致命。
省着浪费口舌,浪费时间。
《血月奇谈》正是内测的关键时期,哪有那么多时间听她废话。
拎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甩在肩头站起身来,192的身高带着一股说不出痞气,无形的压迫四散开来,压的贾母不自觉止住了哭声。
“贾欣蕊栽赃陷害是偶然想差还是近墨者黑贾姨心里清楚,她后面做那些事,也不是掩盖就真的会不留一丝痕迹,只要想查,照样能查的清楚,别让我全都打印出来摆在您面前,到时候双方面子上都不好看。”
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啧一声,戏谑的目光几乎凝为实质:“我倒是无所谓,就怕您到时候接受不了。”
嘲讽的讥笑在客厅中回荡,久久不散,气得贾母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再怎么说她也是祁逸的长辈,他竟敢这般和她说话,还有没有点家教。
颤抖是手指指着祁逸消失的背影,嘴唇翁动,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被祁逸的气势震的一窒,曲女士总觉自家儿子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却又一时说不出来。
直到耳边粗重的喘息传来,才堪堪回神,轻拍贾母后背安抚。
对于自家儿子,曲女士也是有些了解的。
虽然平日肆意张扬,做事混了一点,说话也是随心所欲,又成熟的过分,从不吃亏。
但也算懂事有礼,什么时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