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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掉贾欣蕊一生的是她自自己,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别从那受害者有罪论。”
“她差点毁掉一个无辜女孩的一生,就应当承担这样做的后果,你不用再去找受害人了,我也不会帮你去要谅解书,就让贾欣蕊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转头望向一旁的警察:“同志,我要起诉贾欣蕊诽谤,我与她仅一面之缘,毫无关系,她试图给我戴上找小三的帽子,损害的我名誉,给我带来了严重困扰。”
见祁逸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火上浇油,贾母当场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哭天抢地。
祁母更是一头扎进祁父怀里,抽抽搭搭,哭的好不可怜。
一向还算冷静自持的祁父也向祁逸投去了责备的目光:“你怎么能这么和你母亲说话”
却在对上那双冷凝的眼眸时住了口。
怎么说呢,一向温和灿烂充满笑意的眼眸此时满是淡漠,仿佛面对的不是父母,而是两个陌生人。
不,或许,连陌生人都不如。
到嘴边的训斥怎么也再说不下去,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
唇瓣翁动,良久未能说出话来,望着祁逸远去的背影,只能先安抚怀中哭闹的娇妻。
儿子等下次见面再好好谈谈吧。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他已经没有下次谈的机会了。
两根肉眼不可见的因果线似乎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越来越浅淡,越来越单薄。
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过后,终究还是断了。
祁辞看到满意的点头,手边小狐狸茫然歪头,大大的眼睛满是疑问。
它是又错过了什么嘛?
搞不懂为什么自家宿主看到大人受委屈反而似乎满意的模样。
还不待想个明白,头顶便被人呼噜了一把:“好了,你该去一边玩了,不要打扰我安慰你家大人。”
眼前一黑便被送进小黑屋内,试图传音,祁辞早已切断了联系,整只狐无力的在猫窝里瘫成一张狐饼,啃咬着祁辞顺手一起扔进来的零食。
有什么是它尊贵的不能看的,宿主竟然背着它有小秘密了,e=(′o`)))唉,儿大不中留啊。
别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