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知祁父煞风景操作的祁母和管家,一个捂嘴,一个拉人,架起拖走,没给分毫挣扎的余地,动作熟练的将让人心疼。
离开前还不忘反手将门轻轻带上,一切在悄无声息中进行,未发出丝毫声响。
昏睡的人对祁辞的到来毫无所察,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人一贯是会哄他开心的,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舍不得他独自面对孤寂。
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哪怕他在身边也未能做出任何回应,独留祁辞面对满室寂寥,祁辞心中空落落的。
不由想起每一次的分别,或是他,或是祁逸,总有一个人要先离开。
他还好,祁逸离开,他也就紧跟着马上脱离位面,不做任何多余停留。
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只要他跑的够快,分别之苦就追不上他。
休息几天就能再次阿逸。
只是没有记忆而已,问题不大。
又不是不能再次相爱,重新书写回忆便是了。
可阿逸呢?
在他解开百毒不侵体制想要轰轰烈烈死在他面前的时候;在他不得不先一步离开,独留他为了江山社稷孤身培养继承人的时候。
祁逸都在想些什么呢。
到底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熬过一个又一个没有他的日日夜夜。
红线牵引,相隔再远二人也会相遇。
忘记不代表从未出现,更不代表不会让人心疼
。
分别的场景好似电影在祁辞眼前章章浮现,解开被珍藏在角落的尘封记忆,释放出少年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压抑。
一个下午,祁辞拉着男人的手说了很多。
数日不见的思念,不曾来寻他的委屈,还有仗着祁逸没有醒,独自拥有几个位面的记忆无人诉说的苦楚,混在思念中一起倒了出来。
声声低喃,是道不尽的心酸。
听的毛球一阵眼眶红红,晶莹的泪珠挂在眼尾,要落不落。
见惯了自家慵懒而强大的宿主,突然露出这般晦涩悲然的表情,毛球真的有些受不了。
顾不得违反规定的后果。
化成实体,抱住祁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