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人员也有很多啊,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要不是祁家一直让人跟进进度,他简直问都懒得过来问。
什么人啊,根本不能正常交流。
拿那骗幼儿园小朋友都不一定会上当的话来当供词,真当他们是傻子啊。
行行行,死活不说实话是吧。
他们该劝的劝了,该说的说了,利害关系要承担的后果摆的明明白白。
对方非要一意孤行,他们也没有办法。
希望最后不要后悔。
头脑一热,顶罪顶的理直气壮的他们没少见。
可最后怎么样了?
等住一段时间,发现人间疾苦。
不还是全都后悔,一个个哭喊着要说实话。
可那有什么用。
法律的权威不容挑战,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言。
这候的帽子叔叔们怎么也没想到,濮玉泽顶罪顶的那么坚决,打脸竟也来的如此之快。
画面一转,来到了贾欣蕊要离开的那一天。
青年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西装,半长的头发虚虚拢在脑后,有些苍白的脸上满是不舍,眼眸含泪,望着濮玉泽熟睡的容颜。
搭配空荡的房间和冰冷的墙壁,颇有种风中摇摇欲坠小白花的味道。
除了这朵小白花长的有些壮。
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表演欲,明明濮玉泽睡的深沉,呼噜打的震天响。
贾欣蕊却非要央求帽子叔叔让他临走前过来见他一面。
过来干嘛,串供吗?那倒好了,他们正愁没有证据呢。
明明知道整件事情与这个人一定脱不了干系,偏偏被摘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唯一可能的同伙还不惜毁了自己也要保住对方,简直像是有那个大病。
只能寄希望于二人见面谈不拢反目成仇,最好直接撕起来。
不过看这架势,贾欣蕊是不准将人叫醒直接开始表演了?
这里除了睡着的濮玉泽就是他们这群在监控前蹲点,试图找出漏洞的帽子叔叔。
不将濮玉泽叫醒表演给谁看?
他们吗?
有病吧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