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得知那些杀手的身份。”
张焕抬手,从后腰抽出一柄短刀走向吴亨,冷森森地说:“早就该我出手了。”
吴亨的惨叫声再次传出。
张焕的手段很简单,就是划出密集的伤口,出血,但很浅,都是皮肉伤,然后命人拿来盐水与酒精,在吴亨头顶挂了个木桶,木桶底部连了个竹管,封住竹管的布料缓缓地滴出水滴,正好落在吴亨头顶。
当盐水滴得越来越多,流入伤口时,吴亨止不住惨叫起来,浑身青筋直冒。
这种一点点折磨人的手段,着实不是谁都能扛得住,吴亨算是了不得的硬汉,可即便如此,熬到盐水滴完,轮到酒精时,也熬不住了,终于意识崩溃,喊道:“带头的人是宣大历!”
“是谁指使他们入山的?”
张焕逼问。
吴亨哆嗦地说:“我不知道,是石应桂让我在人来之后放他们进去,并让我永远闭嘴,否则,全家难保!”
“石应桂?”
张焕脸色一变。
徐达豁然起身,冲着吴亨喊道:“你若是敢肆意构陷,陛下定不饶你!”
吴亨已被折磨得快没了性命,哪里还有心思冤枉他人,一股脑全都交代了出来,只想求个痛快死法。
徐达带张焕匆匆返回城中,求见朱元璋。
华盖殿。
朱元璋看着面色凝重的徐达,问道:“有进展了?”
徐达忙说:“据吴亨交代,带头之人是宣大力,而命令吴亨将他们放进去的却是石应桂。”
朱元璋凝眸:“石应桂?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徐达沉声道:“平凉侯府,大护卫头领。”
朱元璋豁然起身,从桌案后走了出来,厉声道:“你该不会怀疑平凉侯指使了这件事吧?”
徐达知道朱元璋与费聚关系非比寻常,毕竟是结义大哥,虽然握着“任尔抓拿”的旨意,徐达也不敢贸然动平凉侯。
“吴亨没说是平凉侯指使,但石应桂参与其中,应是确凿。”
徐达留了余地。
朱元璋看向张焕。
张焕道:“吴亨确实供出了石应桂。”
朱元璋抬起手,指着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