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简单弄一弄,不成想他竟是如此周到,就这里面的铺子,还专门设了帷帐遮蔽。”
刘二娘坐了下来,笑道:“最难得的是后院也给买了下来,说要打造两间手术室,里面东西都准备好了,还送来了专用的手术刀具,封存在了箱子里。只是五娘,你说顾堂长如此用心,若是这妇科医馆办不起来,该怎么办?”
孙五娘看了一眼门口,外面热闹得很,偏偏没一个人进门。
哪怕是坐在里面,也能听得到外面嘈杂的声里,有不少是指责、嗤笑之声。
“不让男人入内?好大的口气!”
“老子青楼去得,还去不了一个医馆?”
“砸了他们这招牌,丢人现眼!”
“对,妇人岂能上得了台面,如此大鸣大放,我们脸面往哪里搁?选个小巷子开门也就是了,竟然开在通济门外!”
“赶走她们!”
“对,赶走她们!”
在许多男人的认识里,妇女那点事,需要避着点人,不明摆在明处,甚至都不应该被外人看到,如此摆在明面上,让男人脸面挂不住。
而这种感觉丢人的潜意识里,隐藏着更深的一层无意识:女人若是什么都便利了,岂不是和男人一样了?
这种治病的平等,那也是平等。
平等冲击了男尊女卑。
不让男人入内,就是对男权的轻蔑与践踏。
所以,轩然大波,男人的指责随之而来。
嚷嚷声越来越大,带头的王堤污言秽语,站在医馆门外喊道:“这里不欢迎你们开什么妇科医馆,关了这铺子,赶紧滚,别惹毛了我们,晚上摸过来,让你们欲仙欲死!”
吕二八跳着脚,猥琐地说:“啧啧,还是有几个小娘子的,看这细皮嫩肉,吹弹可破,这要是掐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挤出水来。”
王堤哈哈大笑,刚想说话,就看到一妇人走了出来。
孙五娘站在门口,一袭白大褂,拱了拱手,对围观的众人道:“妇科医馆专医妇人,专攻妇人病症。诸位也是有母亲,妻子,女儿之人,万望口下积德。”
王堤破口大骂:“妇人不舒服随便找个大夫便是,用得着你们专设一个医馆,还挂上不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