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也真是的,一上来就来个狠的!明明鸢尾刚在霍山河那吃了瘪,他倒好,直接往伤口上撒盐了!
还想着一醉解千愁,司徒渊倒是尽给她心里添堵了!
“是你先挑起的!要喝就把嘴给本王闭上!再说了,一个男人而已,他不走你不会敲晕把他扛走吗?”
既然说不得,那就不怪人暴力处置!
“瞧瞧你这要死不活的模样,你到底喝不喝?不喝赶紧滚蛋!“
司徒渊不耐烦了。
“喝!怎就不喝了!谁怂谁是孙子!”
鸢尾又给自己满上了,一饮而尽。一杯接一杯,直至两人都喝趴了。
话说,刘全被司徒渊赶出来后,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刘全虽安慰司徒渊有隐疾这种事莫怕,可隐疾说大有大,说小有小。如今司徒渊情况不明朗,他怎能安心呢?
于是,一大早他便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去找孙医士。两老头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一上午,然后刘全提了一大包的药回了司徒渊的院子。
结果扑了个空,司徒渊和鸢尾昨晚都醉在书屋里,此刻还头挨着头,在案桌上还未醒来!
“王爷呢?”
刘全问司徒渊院里的小厮,小厮跟刘全说了情况,又遭到了刘全一顿骂,“没眼力劲的小混蛋!还不麻溜地去膳房给王爷和鸢尾姑娘准备醒酒汤!”
小厮得了刘全的提醒,麻溜地往膳房跑去。
没多久,苏清晚来了。
苏清晚也一夜未眠,司徒渊在她屋外站了几个时辰,也不知有没有冻坏?这一夜一直纠结这问题,忐忑不安。
直到快天亮了才眯了一会,这不,洗漱用完早膳,还在自己院里磨磨蹭蹭快到中午了方过来瞧瞧司徒渊有没有冻坏。
她本是洗漱后便想过来的,但一想到自己还同司徒渊闹别扭呢!昨晚他死皮赖脸的她都不开门,才过了一夜,她就屁颠屁颠地主动跑上门来看司徒渊,显得有些掉价。
于是,磨磨蹭蹭的,直到大中午才过来。
“我的好王妃,您怎么来了?”
刘全堆上笑迎了上来。
苏清晚瞧见了刘全手上的药包,心想,这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