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就现在这不清不楚的暧昧,让在一旁的司徒渊无地自处。但凡他的伤不是在腿上,司徒渊一定会把空间留给这两人,他走!
“受了伤的人,还嘴这么多, 你好好歇着,我走!”
说着鸢尾走出了司徒渊的寝室。
“傻子,还不去追!杵着作甚?”
哎,真够操心的!司徒渊摇了摇头,就霍山河这温吞的性子,什么时候才把鸢尾取回霍家?真是愁死人了!
“鸢尾,你别走这么快,等等我!”
得到了司徒渊的提醒,霍山河才追了出去,就这觉悟,活该他二十有五了还未娶妻!
别人家,就他这个年纪早就妻妾成群,儿女成双,再熬几年,都可以当祖父了,霍山河呢?估摸着还是独自一人!
…
“鸢尾,你等等我!我此次前来真的是来见你的!你莫要走这么快,咱们聊聊!”
霍山河一边坠追一边说。
聊,聊什么?聊琴棋书画吗?那些东西,鸢尾早就不碰了,还有什么好聊的?
聊,谈情说爱吗?家仇未报,怎可心生妄念呢?
“霍先生都不用睡觉的吗?就算霍先生不用睡在下也要睡!烦请霍先生速速离开,莫扰人清梦!”
渊王府阖府上下,除了那两位有心事的,就是猫都睡了!
“我有话同你说,说完我就走!”
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然心有不甘!
“若是说个人之事,就不必再说了。”
她和霍山河之间似乎也没什么话好说的。至于那些权啊势啊,这些东西鸢尾不感兴趣,和霍山河说不到一块去!
所以,与其浪费时间,浪费唇舌,还不如回去好好睡个觉!
“你睡得着吗?”
司徒渊遇刺,瞧着那些伤口,那些刺客可都是冲着要司徒渊的命来的。如今司徒渊虽在渊王府,但难保那些贼人不会像他这样翻墙进来。
霍山河能想到的,鸢尾也会想到,所以,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你明知我有任务在身,还在这和拉扯,霍山河,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和司徒淮也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