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也觉得触目惊心。
她知道司徒渊特别能忍痛,但她也知道,这样的伤一定非常痛。
“多日还未好,我觉得你应该待在屋里养伤,不能走动半步。”
苏清晚说道,司徒渊遇刺也有几日了,可他这伤尚未结痂,这确实得静养。
司徒渊也是个操心的命,虽身负重伤,依旧有许许多多的事要费心的。
“事出有因,总得出来转转。”
昭阳命在旦夕,他怎能不过来?
苏清晚也知道他心思重,阻止不了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凡事量力而为!”
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的,再努力,终究还是得不到。
什么王权富贵,说真的,苏清晚看得很淡。她这一生只求一家人平安顺遂。
司徒渊生来就是皇子,他的人生规划,又怎会甘于平凡呢?他的蓝图里,有权有势。
故而,志不同道不合的两个人是无法硬生生地凑成一对的。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一个错误了开始。
苏清晚就这么半蹲着在司徒渊身边看他上药。他的确有练过,上药,包扎的动作娴熟。他也的确很能忍痛,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司徒渊硬是一声不吭。
苏清晚看着都觉得痛,而眼前的这个人,他得有多么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