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气冷,这粥自然就冷得快,昭阳可不想再去给成叙再热一次!
烧柴,怪麻烦的!
洗锅碗瓢盆,怪冷的!
想想,她昭阳活了这么多年,她何曾伺候过谁?就是她父皇,她都没有像成叙这样伺候过一天!
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成叙的!昭阳心想!
昭阳不顾成叙的意愿,把粥直接放到成叙手中,不客气地说道:“你此时你若不吃,凉了你休想再让我去给你热!”
委屈,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和悲伤,担忧交集在一起,昭阳还是忍不住在成叙面前流泪了。
“你哭了?”
成叙把脸凑到昭阳眼前,都看到彼此脸上的绒毛,他们的脸都快贴在一起了。
“我没哭!”昭阳别过脸,不敢看成叙,生怕成叙看到她哭的模样,一定丑死了!昭阳觉得。
“昭阳,我与成浪的话,你都听到了?”
怎么没哭呢?那眼睛都肿得跟桃子似的了!
想必,在他与成浪对话之时,昭阳就已经在屋外了。
她一定站在屋外,雪地里,哭了许久吧?成叙心想。
嗯,是哭了许久。他与成浪聊了司徒渊多久,昭阳就哭了多久!
她的皇兄,那么好的一个人,从不与人交恶,更不会轻易得罪人,可司徒楠竟这样对她的皇兄!
他们兄弟众多,若论起谁对司徒楠真心实意相待,除了司徒宣,也就她和司徒渊了。
都如此善待司徒楠了,为何他还会如此残忍对待这些真心实意待他之人呢?
苏清晚!对了,是苏清晚!苏清晚真是个祸害!她就不该进渊王府大门!
昭阳脑子里闪过苏清晚的模样。
昭阳突然想起城西破庙的那件事!司徒楠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肆无忌惮地表露着他对苏清晚的喜爱。
为了一个女人,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司徒楠竟然罔顾人伦,罔顾手足之情,对自己的家人至亲动手,真是狼心狗肺!
苏清晚就是个祸害!祸害他们渊王府!
与其说苏清晚是祸害,不如说苏清晚是司徒楠与司徒渊二人的劫。
司徒楠和司徒渊这二人中,谁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