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却是同床异梦
书轻根本不敢相信他,因为她现在发现一件事
她成了这场祸事唯一避开的人,就像提前预知一样躲了起来
即使她再怎么去描绘当时的情景,陆皎然也是被歹人掳走的受害者
陆皎然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就可以一下推开她亲手打造的局
入局的也不过她秦书轻一人罢了
就算她在怎么为自己辩解,她躲到大殿这是事实
陆子初恨她没有心,自己对她掏心掏肺地却换不来她一丝的信任
书轻能够感受到温暖柔软的唇贴上了她的,那样亲密地触感却唤醒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她一个国公府的外来人,拿不出真实的证据,何人可信服
她最知道三表姐陆嫣然了,她是不查到底誓不罢休的性子
嘴唇上传来了疼痛的感觉,陆子初下手很狠,死死咬着她的唇瓣,似要咬下肉来泄愤
书轻下意识舔了舔血渍,就被他抓住机会勾住流泪小舌,吻的越发痴狂
书轻深思飘渺间也被卷入了情欲的漩涡里
结束后,她的唇像是被雨水打了一夜的海棠花,透着糜烂的艳红色
被咬破的一处就像花瓣的残缺,依然是美的惑人
陆子初用下巴轻轻抵住她的头顶:“你能不能告诉我实情?一切都有我,你在担心什么。”
书轻才不信男人的鬼话,尤其是在床上的
他又能帮她什么?换她清白吗?还是能捉住匪贼?
书轻言语清淡:“没什么,我做了一个噩梦,从中惊醒,故而去大殿求佛祖保佑。”
这是书轻想好的说辞,她只能这样解释为何她出现在佛殿中
虽然做梦这事无处查询,但也能为她挡去一二
陆子初一听这就是敷衍之词,哪来的这么巧的事
“秦书轻,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书轻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心里发懵:“你哪来这么大火气,祖母又没受伤,你这么激动作甚?”
“你为何不能同为将实话,你在害怕什么?”
“我有何可怕的,我行得正坐得端。”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