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既然你选了就一定可以做到。皎然那么骄傲一个人,还不是事事不如你。”
书轻拉着她的衣襟撒娇:“莫要这样说,不然她可是又记恨上我了。”
“你那机灵劲,还能被她算计了不成?”
“那可不一定,兔子惹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就算是穷凶极恶之人也断没有把他逼到绝境的道理,何况我与二表姐哪里来的这种深仇大恨?她过得如何与我不相干,只要她不犯我,我都可让着些。”
芳然没想到书轻小小年纪,看得这样通透,又有男子般的心胸气魄
“我自是不如你,我有时候也会怨天尤人。遇上她也不过端着嫡长的架子罢了。”
书轻安慰道:“谁又是那圣母了,她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合该吃教训的。我们且看着,她此次孟听节必会遭殃。又怎么会脏了你我的手?”
芳然顿时释然了,恶人自有恶人磨,陆皎然哪等争强好胜爱出头,必是不妥
这游园终于结束了,闺秀们顶着日头陪着娘娘们,现在也终于回到了住处
回了院子,书轻在修建那株吊兰,一边哼着曲子
是一个江南的水乡小调,江南姑娘人人都会唱的
却不想被平湘给听了去:“这处连个没根的太监都没有,你做这勾栏姿态给谁看?”
书轻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这些闺秀们平日也算是家里悉心教过的
怎么一出口就是这种污言秽语?
书轻不想回应这种等级的酸言酸语
可是平湘确实不依不饶起来了:“你别给我装死,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想法?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书轻把剪下来的兰花枝子放到采萍端的托盘上:“这攀高枝是个学问,我也才刚刚开始学。若是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还需请教姐姐呢!”
“真是不要脸皮,徒有其表的下贱货。”
平湘成功被激起了,还想动手打她
书轻一个侧身躲过,平湘竟然一个不慎跌倒在地:“姐姐可别伤着自己,妹妹的将来还仰仗着你呢!”
书轻收了剪刀,直接进了内室,徒留平湘一个人在原地
“贱人,真该死。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