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换面的大奖就能大变活人。”
姑娘们赶紧打开盖子查看，这改头换面的机会倒是都想试一试，打开一看竟无一人中奖
戚夫人注意到书轻并未跟其他人一样：“你也看看，这变一变说不定更美了。”
见其他人都盯着，书轻只好打开，里面真的有一个纸条，上面用瘦金体写了改头换面奖
几个姑娘心里难受死了，最不需要改头换面的抽到了
她们这是什么手气？
书轻也在腹诽，她这是什么手气，本来就有限的奖还让她自己抽来了
“竟让你抽去了？”芳然打趣书轻
戚夫人意味深长看了书轻一眼，她长得有些像她母亲，倒是比她母亲聪慧得多
戚夫人这次准备的东西都不是多名贵的，再贵她也真的送不起了
秋鹤秋闱过后且用得到钱，他们家现在才是名存实亡，苟且维持面上的光鲜了
戚大人走后她们日子并不好过，也攒不下太多资产，不然也不能只租用一个两进的小屋容身
老夫人知晓她的难处：“可别跟我们客套那些虚的，跟秋鹤就住外面可是要让我晚上睡不着觉了。”
戚夫人母子还是被老夫人盛情留在府内，住在北边的揽月斋中
戚秋鹤来京城是为了秋闱考试，自然是安顿下来就去了书院读书
不过戚夫人倒是成了寿康堂的常客，日日过来跟老夫人交谈几句，她于佛法有些悟性，成了老夫人的知己佛友
书轻的位置被代替，她又恢复了去铺子上看生意的日常
铺子现在生意兴隆，虽然没有了刚开始的火热，但是顺着那股风知名度在京城可谓是一炮打响
铺子火了，这祸事也就来了
秦管事亲自抓住了长工公然抄录配方，那纸上照猫画虎的样子让人生笑
“可有审问是否受人指使？”
“审过了，那长工坚持是自己想偷配方去买。”
“一个大字不识的人，他怎么就能找到卖家卖了这方子？背后定有他人。”
秦管事也是动用了一点私刑：“他嘴很硬，这样难以审出来。”
书轻仔细想想就知，定是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