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才你骂那些病人的话语总不能全是你掌柜的教的吧。”
哪知少年摇了摇头,从柜台后搬出厚厚一叠药方似的纸张,道:“常来我们铺子看病的人,有那些病症,应开什么方子,以及该……该怎么骂,掌柜的都让我背下来了。他不在的时候便由我来应付那些人。”
这下,连青书未都表情怪异,第二春秋从少年手中接过纸张一一翻看,少年则一边嘀咕着让第二春秋等人看过便罢了,莫要说给县内百姓听,一边警惕地看着门外,防止有县城百姓进来撞见了这一幕。
一旁的赵辞好奇地凑过去一起看,却见一张张纸上记录着县城居民的习惯,已有或者已愈的病症以及对应的药方,甚至连其秉性以及集合其性格该怎么损他们骂他们的方式都记录了上去,而且颇为阴损。看得赵辞眉毛都竖了起来。
不过片刻,第二春秋将纸张还给少年,朝着少年道:“居然真是这样,这位小兄弟,你家掌柜怎么如此……古怪?”饶是第二春秋,一时间都想不出合适的词汇形容这家“壶说”的掌柜。
少年藏好纸张,低声道:“我也这么觉得。但掌柜的是好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为人心善,对于县城大家伙的难事也是能帮则帮,这也是大家都还愿意来我们药铺的原因。对了,诸位都是生面孔,是别处来的游者吗?”
第二春秋点头道:“我等是西铮过来的旅行者,来此处是为了去参加近期的戏春会。”
“哦哦。”少年连连点头,随后道:“游园画舫在本县东边,诸位可从驿道直走,也可在本县驿站雇马车前往,用不了一天就能到。掌柜的便是去那边找熟人游玩了,诸位要去的话,还可在本县逗留两日,去早了,那边也没什么好看的。”
“多谢。”第二春秋向少年道谢,随后指了指青书未道:“对了,差点忘了正事,这位姑娘是修行者,因突破境界失败留下了病根,识海灵念时时逃逸,只能勉强维持自身灵念平衡。”
说着第二春秋向青书未求证地看了一眼,青书未向他点点头,表示没有说错。
“不知这等病症,你这边能治吗?还是说得去找你家掌柜的?”
那少年认真听了第二春秋的描述,又仔细看了一眼青书未,正色道:“掌柜的确实留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