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中之重。”他对卓威叮嘱几句,便让他趁热打铁去安排此事。
晚饭时,他仍没有从书房出来,沈穆瑶端着一些蒸糕送了进去。抬眼便看见那烟灰缸里满是烟蒂,下意识说了句“你别生气了,晚饭都不吃,胃会饿坏的。刚才去厨房”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
“你先上楼,我们还有事要商量,不用等我,困了就睡。”他冷漠的把她从书房打发出去。
沈穆瑶吃了闭门羹之后,摔门离开,他暂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报复许家的举动。他担心她的心里仍存善念,会因为同情许家,而忘记那段被他们欺辱的岁月。
她闷闷不乐的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街边橘黄色的路灯。陶玥儿在晚饭后,便直接去了医院,孙慧莹近日也变的乖巧许多,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也不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只是着重的开始打扮着自己。
阳台地上摆着几株月季花,因疏于打理,叶子已经从泛黄变的枯萎,没有一丝生气。她自言自语的嘟哝着“这冬天还没有到,你怎么就蔫了呢?你也害怕被人冷落吧?”她拿出手帕擦去上面的浮尘,又把角落的喷壶拿起来,洒了些水。
她抬眼望着浩瀚的星空,天边一簇一簇的乌云相拥着占据着天空,挡住了月光,它的身影若隐若现的浮现在天际边,每当凉风袭来,大自然的守卫被吹散后,它的真容才会显露出来,不消片刻,又被后面的浮云遮住了相貌。景象如从反复,而落寞,她定定的等待着月光撒向大地,在刻意的等待下,它却不肯现身,而是躲在云间偷看芸芸众生。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还不肯原谅我呢?”时隐时现的月光把她的寂寥照的更为显眼。她的思绪被乱七八糟的情绪所搅乱,不知不觉的迷失在月色里,沉沉睡去。
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这个沉寂的夜晚。卓威找了几个生面孔混进去卸货,偷偷在箱子里藏了几根未熄灭的烟蒂,等到货卸完之后,给了他们一笔钱,直接把那几个人送出了上海。
许家按照惯例单独租了一个仓库,把货物堆好之后,直接上锁,留了一个跟船的人守在这里,并未过多留心。跟船的那人有四十来岁,经验虽然丰富,但身体却熬不住。半夜打盹儿的时候,木箱里的烟蒂已经有了苗头,冒着轻烟。直到货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