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出来。
在说完话后，人脸很快又从铜镜里消失。
白朴已经习惯了。
每次说话，铜镜中出现的人都会不同，老幼雌雄随机出现。
好在，镜夫人的声音一直没变过。
腐香味逐渐浓郁，伴随着无可描述的压力，狭小的空间逐渐压抑。
白朴闻不到。
但看着卫敏此刻捏着鼻子，同时又嘴巴大张使劲呼吸，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快要晕厥的模样，大致也猜到几分。
白朴打开门：
“那咱们去楼上吧，我做梅菜扣肉给你吃，听梧桐夫人说这是你最喜欢的菜。”
镜夫人没有回应。
但第一个进入走廊，身姿看着轻盈了几分，似乎心情不错。
迎面凉风吹来。
卫敏如解脱般浑身放松，只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眼里全是震惊。
天哪！
爷孙关系！
镜夫人竟然喊白哥——爷爷！
若是其他人敢这么叫，必然第一时间死无全尸吧！
不对不对，她喊白哥，镜夫人喊爷爷，她岂不是平白比镜夫人高了两辈？
霎时。
一股没来由的寒意袭上脊骨。
在白朴的带领下，三人先来到二楼。
“孙女你就坐在这里等着用餐吧，厨房这就开始做饭。”白朴说着，从空间掏出方允的尸体，扔在地上。
三把功能不同的菜刀，主动飞了过来。
开始扒皮取肉。
灶台上的锅主动接水，开始给自己加热。
一双碗碟主动从橱柜飞出，乖巧地躺在镜夫人面前，还附带一柄光滑的金属勺。
舒缓的音乐缓缓响起。
伴随餐桌上方柔和的灯光，一切显得温馨而美好。
不过白朴注意到，镜夫人的目光，似乎更加在意那坨正在分解加工的肉材。
回忆着曾经在升天宴上看到的菜色。
白朴意念一动。
除梅菜扣肉外，又在菜单上加了几道菜。
比如眼球肉肚汤、香脆炸爪、糖醋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