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能忙得过来吗？”
“那你去安排别人。”
薛琪简单明了：“我不看过程，我只看结果。另外，我刚刚看了你标示的培训费用，有点太恐怖了。”
“我都已经很努力的杀价了。正常情况要比这个高很多。你在这行业待了这么多年，这里面的事儿你还不知道吗？就单纯足疗按摩这一块，技师是基础。服务理念和手法。才是升华。必须得要舒服能舒服，要解乏能解乏，要情绪价值还得有情绪价值！这才能要个高价！”
“用不着你告诉我这些，我只是抱怨一下，我去找钱就是了！但其他的你别麻烦我了！”
王焱眼神闪烁：“所以一切都安排成我的人也不好。”
说着，他把文件得给了张烜一：“那这事儿就交给你吧，有什么情况，咱们两个随时联系！”
因为王焱“帮助张奉雷平了孙浩的事，”
张烜一对王焱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
他点了点头，接过文件，与薛琪两人率先离开。
张奉雷陪在王焱身边，再次拿起照片，他盯着照片上熟悉的面孔：“这几个现在都在干嘛呢？”
“不知道，毕业以后就没怎么联系过了！”
“你现在看见的，就是我们一直有联系的，就连李无敌，都是刚碰上的，不然也联系不上。”
“你们这哥几个，应该都算是过命的交情吧？”
王焱眼神闪烁，似乎又想到了很多年前，他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那会儿没少和别的学校的人碰，也没少和社会上这个哥那个哥的碰，却也有几次非常悲惨的时候。”
说着，王焱笑了起来：“其实那会儿就是小，就是不懂事。
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那会儿的很多事儿，放到现在，我都不敢做。”
张奉雷指着照片上一个身影：“我在边境的时候，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