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和纠结了。一方面不断担忧着人和兽在一处会不会受到什么天谴,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和他视为珍宝的小狐狸靠得更近一些,现在的他若是再回答那位红衣斗篷女子的问题,怕是会拧拧巴巴支支吾吾的了。
萧洛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同时,另外一间卧房内的小白也没闲着,她从怀中摸出了她一直带在身上的火红色凤羽,那是风小小在中原的长乐坊趁二人分别时偷偷塞在她身上的羽毛。
过了这么久,也不知这凤羽还能不能使用。
小白盘腿坐在床上,仔细盯着摊开的手掌里那支完好无损颜色鲜艳带着光泽的凤羽,这凤羽一直没有离过她的身,即便来到南越,小白依旧也把它带在身上。
小白试着对着凤羽喊了好几声风小小的名字,可凤羽的另一边却始终无人应答,就在小白以为凤羽隔得太远不管用了的时候,风小小迷迷糊糊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谁啊……谁在叫我,还是我在做梦……”
“小小,是我,小白。”
风小小瞬间来了精神。
“是小白?小白你在哪里,怎么你的声音这么小!”
“我在南越。”
“南越啊,怪不得……你跑那里干什么?”
“我……”
小白刚说出一个“我”字,就立马被风小小打断。
“你去了南越,有见过南越的那只神兽吗?长得好不好看、有多好看?”
“呃……”
“怎样、怎样?”
小白既不想背后说人……说神兽坏话,也不想说谎骗人……骗另一只神兽,小白只好无奈的答道。
“见过,是只公兽,他……他长得挺有特点的,保准你看过了之后就不会忘记……”
风小小有些不解,这是一种什么形容,到底是说南越的神兽好看到见之难忘还是不好看呢……
风小小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她和小白共同认识的人,于是便开口问道。
“可有墨安夜好看?”
似是想起上次在长乐坊自己还没来得及跟小白介绍自己朋友的名字和身份,风小小继续贴心的补充道。
“就是上次在你们中原长乐坊那位晕倒了让你帮我抬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