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人家不懂,可我也知道……”她说着,压抑的声音就快要撑不下去了。“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一只手紧紧扣住明杏的手腕,她大大的眼睛几乎吓人,明杏的手都拽疼了,偏不敢出声,只能慢慢地坐在杳娘身边。“姑娘,你心里到底有什么苦,你就说吧……”杳娘不住地摇头,眼泪还在流。明杏安抚了好一会儿,才说:“姑娘,老爷和太太来圣京了。以后有人给姑娘撑腰了,才不怕他们辜负了你。”
杳娘苦笑。有些话说给这些小婢听也没用,因为她们不懂。她何尝不知道父母靠在身边才好,只是她现在连府门都出不去,又何谈什么告状诉苦呢?正愁着,屋外一个丫头进来通传:“二奶奶,老爷太太让您过去一趟呢。”
杳娘快速擦干眼泪:“我知道了,这就来。”
明杏聪明灵巧,不用杳娘说就打来了热水给她梳洗,重新上妆。杳娘来到谢夫人的屋子。“母亲。”
她行了个礼。榻上的谢夫人柔声道:“好孩子,坐吧,就别靠过来了,当心过了病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