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帮了她,也给她那支船队都或多或少补充了物资。
甚至于……在返程的路上,他手刃了叛军旗下最得力的将军,将对方的项上人头挂在了船帆之上。
如若不是这样,这场叛乱也没那么容易结束。
阳昶之乱将会血流成河,染红整个江面。
沈寒天不愿这样的自己被那个女孩看见,太过血腥暴虐,在她的印象里,自己应当是清冷如月的人。
“把这些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他吩咐。
肃七:“大奶奶送来的好些都是咱们能用得上药材棉布,不过有些东西我却看不明白,看着像是干粮,又觉得不是。”
“她可有信件?”他反问。
“有。”
丹娘写了厚厚一沓。
“念给我听。”
肃七得到主子的允许,拆开了那封家书。
“亲爱的小天天,见字如面,我想你了……”肃七读到这儿,不由地满脸涨红,声音都磕磕巴巴。
沈寒天白净如玉的耳根也微微泛着潮红。
他甚至有点怨恨自己的双目为什么还没好,让这样一封家书还要被外人看见……
事已至此,他只能冷着脸:“这些内容不需你念,挑重点的来,念错一个字,罚你一钱银子。”
肃七:……
真是满心悲愤,不念又不行。
这个沈大奶奶就不能写点靠谱的吗?
肃七结结巴巴总算把一封信里的所谓重点内容读完了。
那些东西就是干粮。
而且是丹娘率领府中奴仆做出来的,她前前后后试验了很多次,这是最佳口感,可以存放的时间也相当长。
看样子,她已经考虑到他所处的地方缺衣少食,便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帮他。
沈寒天接过家书,仔细叠好,贴身放着。
“把这些干粮也收好吧,与军需的物资放在一起,对了,给我留下一块来。”他吩咐道。
“是,主子。”
当晚,沈寒天就尝了一些丹娘亲手做的干粮。
先掰下一块来放在嘴里细细品味着,他先是尝到了一抹淡淡的甜,咀嚼开来竟然还有一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