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赖大平总算意识到身边多了什么人,吓得他赶紧哀嚎求饶:“求求姑奶奶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去哪儿了……我是真的把她卖给你们了,那个贱货自己乱跑,真的不关我事啊。”
南歌忍无可忍,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谁!”
赖大平看过去,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你、你……”
“你想逼良为娼,想拿着卖我的钱逍遥舒坦地过日子,凭什么呀?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南歌字字句句地说,声音冰冷至极。
“贱货,都是因为你老子才——啊!!”
南歌又是狠狠一脚,这一回踹在了赖大平的胯下:“狗男人!让你打我,让你害得我再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你如今也尝到被人毒打的滋味了吧?哈哈,报应!”
“清茶,你个小婊子……”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嘴里还在不干不净。
“这世上,已经没有清茶了。”南歌冷冷笑道,“赖大平,你要好好记住,清茶已经被你卖到妓院里,生死不明,知道了吗?”
躺在地上的男人瞪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南歌拿起墙上的那支短鞭狠狠抽花了赖大平的脸。
丹娘看着,没做声。
终于等她发泄完,她才缓缓松开手:“大奶奶,咱们走吧……”
“真的可以了?”丹娘问。
“嗯。”她快速抹了一把脸,“回去吧。”
马车吱吱呀呀的响着,一路缓缓归矣。
南歌面无表情地坐着,忽儿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一开始还是无声的哭泣,很快她就忍不住一阵嚎啕放纵。
丹娘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南歌紧紧抱着她:“大奶奶!!”
一场痛哭之后,南歌彻底放下了。
抹去脸上的泪痕,她回到后面的厢房。
可巧尔雅捧着一只托盘进来,将两碟子菜摆在桌子上,分别是鲜炒嫩菜心,椒盐鹌鹑蛋。
见南歌回来了,尔雅笑道:“大奶奶带着你去哪儿玩去了,这早晚才回来,刚巧赶上晚饭。”
南歌已经洗了脸,换好衣服:“也没去哪儿,不过是去了断了一些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