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我们的懈怠疏忽,只是等上一阵子又算得了什么?只恨我是女儿身,早早就嫁了人,若我是男儿,能长长久久留在家里,必定不会让这事发生。”
杳娘情真意切,就差赌咒了。
其实丹娘并没有不相信这位娘家长姐。
这是杳娘出嫁之后才发生的事情,那会子从圣京到云州山高水远,再加上宋恪松一家子刻意隐瞒,她不知情其实很正常。
想到这儿,丹娘神色缓和不少:“姐姐切莫说这样的话,都是一家子骨肉,只要老太太能好好的,叫孙女做什么都愿意。”
杳娘明白了。
看样子,自己这个庶妹还是在意老太太的感受。
只要将老太太哄好了,日后再修复姊妹感情也不是不可能。
她今日前来还有另外一桩事情,待见了老太太再说也不迟。
姊妹俩坐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外头丫鬟来传话了,说是老太太已经备好了刚出炉的杏仁酥,请二位奶奶过去吃茶说话呢。
丹娘笑道:“老祖宗真真是偏心,大姐姐来了才让小厨房做杏仁酥,我在府里竟是没尝过,今日还要沾大姐姐的光了。”
杳娘忙谦虚地推辞两下,姊妹二人一道去了照春辉。
杳娘有心事,谈笑时眉宇间总凝着化不开的愁闷,老太太见多识广,丹娘更是眼光毒辣,两人都看在眼里,心中明白。
一盏茶用完,老太太不耐地摆摆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从荣昌侯府到咱们府里也不算近,没得兜圈子作甚?”
杳娘放下盏茶,嘴角讪讪。
抬手用帕子擦了擦,她心一横:“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是事关我们宋家的女眷……少不得要来告知妹妹一声。”
她本就伶俐,方才久久未开口不过是觉得难以启齿。
等说开了,反倒没那么多顾忌了。
还没说完,老太太就冷笑着打断:“早就让你爹娘对四丫头多多管教,总也不听我的!当初在府里就横行霸道的,而后嫁去了婆家还要继续丢人现眼,如今甚至要连累无辜的姊妹,这丫头……早知如此不争气,不如留在府里当一辈子的老姑娘,也省的出去祸害全家!”
这话骂得直白难听,杳娘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