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啊?”女子吃了一惊。
丹娘又道:“我与你嫂子还有些话要说,不急着走。”
正说
着,方才去送客的马秀兰回来了。
丹娘便开口:“你说要送我酪皮子的,我可在这儿等着了,你预备让我等多久呀?”
这语气半开玩笑,配上她那盈盈勾起的嘴角,将马秀兰一腔怒火消得干干净净。
马秀兰弯起眉眼:“瞧你说的,忘了谁都不能忘了你呀,你跟我进里屋去吧,你要的酪皮子只有下人备好了,回头给你送马车上。”
丹娘知道,这是她有话要跟自己说。
两人才走了两步,那女子又拦住了丹娘。
“嫂子,我今日也是头一回见夫人,你也叫我与夫人亲近亲近,横竖往后咱们家也是要常在圣京住着的,怎好叫我怠慢了夫人。”
女子娇滴滴地说着,声线圆润,显得尤为天真可爱。
只是,配上这妇人装扮,看得丹娘很是不适应。
马秀兰冷冷瞥了一眼,颇有点皮笑肉不笑道:“不忙,你既说了咱们家是常住这儿的,往后还怕没机会么?”
“是啊,我与你嫂子多时未见,有好些话要说,待以后得空了,我专程请你们二人过府,自然有的是亲近的时候。”丹娘笑眯眯地补了一句。
有了丹娘这句话,那女子只好妥协,又福了福将路让开。
这一路跟着马秀兰去了她的院子。
里屋里焚着香,淡雅清甜,窗棱支开一半,隐隐有微风灌入,偏巧冲淡了这一抹香气,显得更加捉摸不住,倒是刚刚合丹娘的喜欢。
马秀兰命人送了茶水来,便
屏退左右,这会子屋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没了外人,马秀兰维持了一整日的精神也瞬间懈怠了。
她叹了一声,愁眉不展:“你今日都见着了吧。”
“那是你家……小姑子?”丹娘试探。
话音刚落,马秀兰就瞪起眼睛:“哪里是什么小姑子,是我那弟媳妇!还是堂兄弟家的弟媳!”
噢,原来不是姑嫂,而是妯娌。
这也能解释为何那女子作妇人装扮,却留在文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