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子,一回来就做了,我尝着不错,就惦记着给老太太还有太太送来了。”
当然了,赵氏是顺带的,不过说个场面话。
老太太如何不晓得,瞪了她一
眼,眼底却满是笑意。
宋家女眷都在老太太屋内说笑,沈寒天则去了外书房与岳父大人谈心,丹娘不知道他们俩聊了什么,反正到了用饭的时候,宋恪松眼瞅着心情大好,一直在捋着胡须,笑容满面。
丹娘就奇了。
要说她这个便宜老爹是最难伺候的,一点不假。
既有文人的傲骨,又带着曾经位居宰辅的清高,一般人可入不了他的眼,别说丹娘了,就连他们家备受重视的那对双胞胎兄长,恐怕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哄得宋恪松这般高兴。
这是难得的家宴。
经历过一场剧痛的分离后,这会儿就连赵氏脸上都有一层淡淡的笑意。
人嘛,总是要往前看的。
生离死别自然令人痛彻心扉,但活着的人也要好好经营。
正吃着饭时,宋恪松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让宋家旁支的姑娘给荣昌侯府做填房。
没错,就是杳娘的夫君谢诗朗。
他成了鳏夫不久,谢侯夫人已经在四处替他相看张罗了。
侯府门第高,非一般人也攀不上。
可谢诗朗这都已经是第三次说亲了,很多与他们家门当户对的人家都纷纷摇头,不愿将女儿嫁过去续弦。
谢侯夫人当初看上杳娘,也是冲着她容貌出众,品性上佳,再加上宋恪松也有起复的苗头,算是买了一支潜力股。
只可惜,杳娘命短,留下两个孩子,年纪轻轻地就撒手人寰。
谢家虽也伤心,
但也没有让男人给妻子守孝的道理,且那谢诗朗未必有这般多的深情。婚事还是要说的,只不过早晚的区别罢了。
对宋恪松而言,他自然不想丢了这一门贵亲。
从宋家旁支中选一个适龄的女孩子嫁过去刚好,既能全了这两姓之好,又能叫两家安心。
丹娘垂下眼睑,打定主意不开口。
坐在老太太身边的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