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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难她也要做,因为这是婆母的吩咐。
谢二眨眨眼睛:“原是我们府上不对,如何叫沈大奶奶还给我们送信,这……是婆母与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有一封信,还请大奶奶莫要推辞,我们两家虽平日里来往不多,却也不能因此结了仇怨,往后……都在城里,指不定也有常来常往的那一天。”
她艰难地说完,飞快垂下眼睑,不敢直视丹娘的眼睛。
丹娘笑道:“既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还当自家运气霉到极点了,却不想还有这天降横财,是我的福气。”
谢二吃了一惊,抬眼对上了那一双清透生动的眸子,顿时心头猛地一跳。
这一眼,难描难绘的细致绝丽。
丹娘好似
一朵生机盎然的花,娇柔美丽,却又坚韧乐观。
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勃勃生气叫人羡慕不已。
再看看自己进府到现在,所闻所见,都让人惊叹。灾后重建,各家府邸其实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亡与损失,人人脸上都透着疲惫与悲伤,可这抚安王府却不同。
来往奴仆皆忙碌不已,恨不得脚步生风,全无半点颓废伤感,一个个都忙着府里的活计,那奔着好日子过的劲头是谢二不曾见过的。
对比之下,自己只晓得躲在屋里悲春伤秋,还真是半点也比不上。
丹娘与谢二其实没什么话好说。
本来也没什么走动。
唯一的一点亲眷关系,也就是杳娘嫁的荣昌侯府与原先的宣平侯是同宗同脉的堂亲,可如今宣平侯府早就不复存在,杳娘也魂归九泉,说白了,她与谢二就是点头之交,能保持表面上的礼貌和谐就可以。
谢二又说了一会儿,丹娘也都一一温和地应了。
说到最后,谢二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意思,只好起身告辞。
丹娘送她到府门外。
谢二刚坐上马车,就听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一小厮翻身下马,双手捧了一封信送到丹娘跟前:“夫人,这是咱们家侯爷送来的,侯爷说了这两日怕是忙得很,想着夫人今日煮的那茶水很不错,让夫人再多备一些,明日小人回来取便是。”
丹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