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到她跟前去告你亲娘一状!”
母女再次相会,依然是不欢而散。
最后,沈迎安红着眼眶离去。
她走得急,也没跟丹娘好好说上话,只留了几句歉意的说辞便上了马车。丹娘这边忙完了,南歌也进来回话。
听完后,丹娘微微一笑:“我这小姑子虽心直口快,人却不坏,这会子怕是晓得了原委,觉得不好意思见我罢了。随她吧,过阵子会好的。”
人沈迎安也不是傻子,上次丹娘过去旁敲侧击的几句,这会儿她肯定反应过来了,这事如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不过蒙着一层纸。
南歌不解:“为何不说清楚呢?太太作为母亲,想给儿子添些田产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她为何这般费事,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还不是因为道理她都懂,只是不想做罢了。又怕人家说她一碗水端不平,偏心二儿子,这才有了这么一遭。”
丹娘轻叹,“如此费心,也不知我那二叔能否对得起这份慈心照拂了。”
在沈夫人看来,最符合她人设的操作应该是三个儿子一视同仁。
可她办不到,财力也有限,当然只想紧着自己最疼爱的孩子来。
有些事本来就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这件事就是这样。
所以沈夫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从女儿这边入手。
一来,女儿只有一个,宠着些也有说法;二来,女
儿已经嫁出门子,在夫家的日子过得只能算一般,她这个母亲想要多偏疼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简单来说,就是沈夫人打着疼爱沈迎安的旗号,给自己的二儿子贴补,名声给自己赚了,锅给女儿背了,好处全进了二儿子的口袋。
这换成丹娘也要生气的。
“那为何……夫人都知道了,太太那头就不怕的吗?”南歌问。
“你记住了,南歌,纸是这个世上最脆弱的东西,可也是它,偏偏也是最坚固的,因为蒙着一层纸的时候,谁也不会轻易戳破。”
她勾起嘴角,笑得一派明朗清艳。
正如她所料,沈迎安心里明白自家嫂子都知道,却不会跟自己母亲说,丹娘更不会开口提,这个秘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