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轻便灵巧又雅致秀丽,那乌发如云衬着白玉无瑕,越发显得丹娘眉眼如画,一张玉白的小脸瞧着就氤氲生辉。
“夫人不生气么?”新芽试探道。
“有什么好生气的。”丹娘笑眯眯地从腕子上褪下两只羊脂白玉的镯子,随手放进了妆屉里,“她打的什么主意连下人都能看得出来,还怕旁人瞧不出么?”
新芽咬着下唇:“太太这也……有点过了,好歹夫人与她是正经婆媳,是一家子。”
“小新芽,夫人告诉你一点。”丹娘回眸,笑靥如花,抬起纤白的指尖将柔嫩的一头轻轻点着贴身丫鬟的鼻尖,仿若蜻蜓点水,带起一片馥郁芬芳,“往后
啊,与你交心的丈夫才是你的一家子,婆母嘛……永远是人心隔肚皮。”
“若是能处得来,一辈子和和睦睦的,相敬如宾,那便是最好的了;若是处不来的,那就像我与太太这般,明里暗里地勾心斗角。”
她说着,摇摇头,一脸无奈,“你只须记得一点,这女人呀,还是对自己好一些,别没的掏心掏肺,最后伤了自己。”
新芽懵懵懂懂,但却明白主子一番话都是提点于她。
她点点头:“那夫人……今儿这事怎么办?”
丹娘重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南歌不是已经去办了么,你与尔雅也瞧着些,往后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也学学。”
新芽应了。
又过了一会子,冯妈妈送午饭来了。
秋日正午,颇有些炙热干燥,丹娘先用了两碗爽口甘甜的汤,这才打开了胃口。
她吃得香,半点不在意方才经历的种种。
此刻的院外,南歌已经将搜出来的东西摆在那丫鬟跟前。
“好你个黑心肝的,入府才多少日子,夫人平日里好的香的都想着咱们,你身上穿的,日常嚼用,哪一样不比外头的男人强?偏安生日子不过,非要做这些个骚猫狗臭上不了台面的把戏,哼!学会偷东西了,是吧?叫管她们一处的妈妈来,我倒要问问,这是谁家的规矩。”
南歌厉声冷笑,寥寥数语就将利害关系说清楚了。
那丫鬟如今哪里还有原先的勇气,一张小脸煞白。
“好姐姐,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