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也不知这男人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些,或是自己机缘购置,亦或是圣上暗中赏赐的,总之除了地契之外,另外还有几张大额的银票,加起来足有三四万两之多。
依着丹娘的理解,这些大约是沈寒天交给她的私房钱,也就是她的零花钱。
若是想贴补家用,丰盈一下账房的银钱,他大可以直接入账,又何必在出行前偷偷摸摸地塞给她呢。
银票她是要自己留着的,至于剩下的那两张地契——都是京郊的田庄,面积不大,但位置极好,那一片历年都是高产的庄子。
丹娘还没去瞧过,不过见沈夫人今日这般举动,她便有了主意。
收好地契,净房的热水也备好了,她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
算算时间,灵姐儿去恭亲王府的女学读书也有段时日了,该去正经的拜一回女先生。
第二日,丹娘开了库房,这一次寻了一些既珍贵又不过分出挑的文房宝贝带上,有湖州出产的紫方砚,还有一沓江都特供的纹露宣纸,很是风雅独特。
其实正经算起来,拜谢女先生应该是由荣昌侯府的谢侯夫人出面,但她身份贵重了些,说白了是与恭亲王妃平起平坐的,要她出面多少有些过了,那一日去拜见谢侯夫人时,丹娘便主动请缨,表示自己可以代为行之。
由她先开口,谢侯夫人自然顺坡下驴,连带着看丹娘的眼神都格外温和慈爱。
在丹娘看来,她不过是为了自家的玉姐儿铺路。
待到她家玉
姐儿能启蒙的年纪,孙大家也是个不错的先生人选。
果然无论在哪个朝代,教育资源都属于稀缺板块。
丹娘从恭亲王府出来后,也没急着回府,而是让人改道去了杜府,早早得了信的沈迎安一早便等着了,见丹娘进门,她忙不迭地迎上前去。
“嫂子怎这般晚?”
“绕去了恭亲王府一趟,也不算太晚吧,这会子才下午晌。”
“嫂子说要来我便等着了,从饭后一直等到眼下,如何不晚?”沈迎安高兴得像个孩子。
她过分的欢喜热情反而透出一阵心虚不安来。
丹娘如何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