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瞒着你的。”
说罢,她顿了顿,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三太太是填房,在她嫁进来之前,前头的发妻给三房留下了一个嫡女。而她过门后,生了一子一女,有了孩子,她腰板也硬了不少,与丈夫的情分更深了几分。
三房不比前头没了的二房,他们两口子原也没什么太大的上进心,跟着长房一道来了圣京,三老爷也靠着自己在京中某了个差事,一家子日子也算过得不错。
三太太膝下的长子沈武,今年刚满十六,也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因自家没有兄弟,他便与长房的堂哥来往甚密,尤其是二堂哥沈瑞,有段时日,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沈瑞年长几岁,带着
沈武几乎逛遍了圣京城里的花街柳巷,寻了不知多少快活。刚刚开了荤的沈武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当即就一头栽了进去,被迷得头昏脑涨。
这事儿原本瞒得跟铁桶一般,三房两口子一无所知。
事发那一日,沈武忽然起了高热,不过半日,人就昏迷不醒,口中胡话一堆。
请了城内的名医过来瞧,这才发现自家儿子竟然得了花柳病。
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天大的丑事。
虽说男人狎妓本是常事,但沈武身量还未长开,亲事都没说上,这要是传出去了,哪家好人家愿意将姑娘许给他,岂非痴人说梦?
再者,病了的是沈武,又不是沈瑞。
多亏了沈武年轻,身子底子还成,一番猛药下去,总算将病根儿给除了,但身子骨到底掏空了不少,整个人虚得很,如今还躺在床上养着呢。
这来来去去求医问药的银钱就不知花了多少,再看看唯一的心爱的儿子居然被折磨成这般模样,三房两口子如何不心痛?
三老爷直接将妻子痛骂一通。
三太太无言以辩。
毕竟,管孩儿的事情属于内宅范围,是她分内之事。
自己受了气不说,儿子还遭罪,换成谁心里都过不去,尤其当她听儿子说,是二堂哥带他去的,那一刻三太太想生吞了长房的心都有了。
这才有了接连几日找上门要说法的戏码。
按照三太太的想法,这事儿长房